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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国家目标(2020年国内单位GDP比2005年二氧化碳排放降低40%~45%),大家已经知道了。 国家目标一旦定了,与能源相关的所有行为,每一个人能源消耗、每一个企业能源消耗都要变,国家目标往下传导,通过三个机制向下传导。 第一个机制,将是政策与法律。政府一旦做了国际承诺,中国减45%,国家目标定下来了,政府必然采取法律行政手段,它的压力就要传导下来。 因此中国全社会低碳转型的第一股动力就来自于政府,国际法将促生国内法。这将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动作。 做企业的人们一定要关注这种变化,可能突然加速,或者突然转弯。过去有人讲45%特别高,是挺高的,但是并非不能实现。1990~2005年15年间中国单位GDP能源消耗降47%,在这个基础上再降45%,并不是没有可能。所以,不要怀疑中国政府的执行力和行政力,生压也能压下去。 但是上面这么做不经济,考虑到要综合社会成本最低,应该是行政手段与市场手段联合起作用,这就是第二个机制——市场机制。 因为排放的本质是经济。企业为什么排放?为了挣钱,因此要用经济机制,要对那些动用资金、技术、人力大幅度减排的企业给予奖励与补偿,要对那些不积极减排的企业给予惩罚,用市场杠杆引导社会资金的走向。 还应该加上一个最重要的动力机制就是——技术进步。全社会的低碳转型最重要的动力机制是技术进步,真正解决问题的是技术进步。 整个低碳转型的底层动力是技术,现在产业升级、国家竞争的制高点也在技术,因此我们应该在技术进步上下大力气。这一轮美国突然转型,由小布什很不负责任的态度变成奥巴马非常积极的态度,最重要就是要在这一轮低碳经济当中让他的国家处于领先地位,就是在新能源和低碳技术上处领先地位。 对中国而言,如果很多技术领域中国与发达国家还有代差,在新能源领域,我们与他们没有代差,只有年差,甚至十年都算多的。因为技术的投入、突破都是近年的事,而中国又是最大的应用市场,我们有巨大的投资能力,因此完全可能抓住这一轮新能源技术突破的机会,处于竞争的有利地位。 三个动力机制传导下来到了第四层,所谓低碳经济最核心就是我们的能源结构要发生革命性改变。 首先能源结构,在总能源使用中,要清洁化、可再生化,要降低碳基能源的比例,现在碳基能源接近95%,国家的目标是降到85%,核能、风能、太阳能等可再生能源2020年占15%,这将发生一系列非常深刻的变化,催生一系列风能、太阳能新产业。另外传统能源清洁利用,中国现在煤炭占70%,这种状况短期内不可能改变,到2020年煤炭还会占60%,煤炭的清洁利用是中国能否达到国家目标的决胜点,当然也包括能源的传输、电网的改造。 第五层就传导到各个领域,特别是主导领域,比如如何实现低碳交通。从经济性与排放性综合上,未来若干年内哪个最经济、最低碳。 接着是低碳建筑,建筑排放会占总排放的20%多,而中国正处在城镇化过程中,400亿平方米到500亿平方米的建筑,建筑节能技术相对成熟,只要国家把建筑节能的标准稍微抬高一点,在初期建设可能增加5%~10%的建筑成本,但是在建筑50年生命周期内能够节约一半能源。 还有做森林碳汇,我们国家目标定的是2020年增加4000万公顷森林碳汇,植物吸收二氧化碳,这些国际社会都认可。此外,还有低碳消费。 最后一个层面,改变我们整个国民经济体系的能源使用现状。现在中国按能源总使用量来说我们是美国的3/4,但是我们GDP只是美国的1/3,碳排放超过了美国10%,3/4的能源使用量,但是只创造了人家1/3的GDP,这说明能源使用效率比国际平均水平,比发达国家差得非常远。我们能源效率是美国1/3,接近是日本的1/6,整个国民经济低碳化,最重要一个环节就是提高能源的使用效率,我们达到美国的水平,用现在的能源,达到美国的水平,接近美国GDP了,多大的空间! 低碳这个话题实际上是一种外部压力而导致我们自身行为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