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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社会发展研究部的研究员周宏春对改革开放30年的环保事业做了点评。以下是全文实录: 尊敬的曲老、王部长、马总编,女士们、先生们:早上好。非常荣幸参加人民网组织的这次环保高峰论坛。我站在这个地方,应该说没有很多资历,没有资格全面点评。这个事情应该由我们曲老来做。我很难全面,只能说一些简单的事情。 30年前,我们的邓小平先生使我放下了镰刀、放下了铁锹,走进了学校,我学习的是地球科学,研究的是自然环境。但是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特别是地球的演化,自然环境逐步改变,增加了人为的影响。在地球这个46亿岁的老人面前,我们人类的历史是非常短暂的。和非洲的大陆、欧洲的大陆一样,中华文明摇篮这块大舞台,我们有案可查的,可以看到蓝田人、元谋人,再到三黄五帝、秦皇汉武,到1840年,八国联军用船舰打开了中华封闭的大门之后,发展和环境是紧密相随。 如果说我们改革开放给我们带来了生活福利的提高,我们生活水平好,每家每户的家用电器多了,我们住的房子大了,我们有了小汽车了,我们也付出了环境的代价,我们也有了发展的成本,也就是说环境污染这个引子。 如何来评价30年的改革开放,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由于我们每个人看到、听到、接触到的情况不一样,可能会得出完全不同的结论。简单的说,有人会说好得很,有人会说糟得很。当我们到九寨沟访问,当我们访问沿海的一些漂亮的城市,当我们到澳大利亚去旅游,当我们到欧洲去看一些城市,我们会发现,环境是美好的,美景是宜人的。与此同时,当我们住在污染的河流旁边,当我们生活在污浊空气下的城市里,我们会说环境是糟的很,特别是中国的环境,局部地区污染的环境和国外相比是糟的很。 如果我们从环境管理这个角度看,我们国家在法规建设,在制度建设,在环境关注的视野拓宽,在关注由源头,从末端向源头转变的过程,我个人认为,已经为我们未来的环境保护奠定了一个很好的基础。环境和发展是一对矛盾,有发展就需要付出成本,环境保护是一种公益性的事业,从环境本身看,它是有容量的。用一个水盆,大家往里面滴一滴墨水,大家是看不出污染的,看不出黑的,但随着墨水滴得多了,盆里的水就变黑了。要改变这种污染的现状是需要有一个过程。 现在我们利用环境,是利用环境的资源、利用环境的资本,大家可以看到的现实,生态旅游是公众福利的提高,我们利用好的环境去招商引资,实际上是利用环境资本。我们看到企业向环境排放废物,是利用了环境的容量。当然要改变这种环境恶化的趋势是需要有一个过程,用经济学的话说,是需要投入。 怎么样保护环境不受经济活动影响,取决于我们在GDP这个蛋糕中切出多大的一块去保护环境。需要一系列的工作。我们当前面临环境保护的现状,在总体稳定、局部好转、还有不少地方在恶化的情况下,谁应该保护环境、谁应该承担环境治理的责任? 刚才我听到王部长提到,我们国家环境保护部成为国务院的组成部门,但是,光靠环境部就能改善我们国家的环境质量吗?这个部门能不能承担起整个中国的环境质量改变呢?实际上我们看到中央在2005年之前召开了一系列的人口、资源、环境座谈会,我们还有各级政府的环境部门,还有各个领域的环境保护工作者,还有NGO以及马上要宣布的环境保护人物。 当我们住在污染河流的旁边,我们会想到环境污染是谁造成的呢?是企业造成的。但是,当你用到好的产品,比如,我们现在孩子用尿不湿这种东西,纸质的产品,我们能说孩子有责任吗?我们能说孩子的母亲有责任吗?或者我们能光说是企业的责任吗?环境实际上是需要我们大家来共同负责的。也就是说,环境保护产生的效益是大家共享。污染环境,企业可以得到利润,但是害处需要周围的群众来承担的。用我们部长的话说,老板发财的时候是群众受害。也就是经济学上一个外部的问题,是需要我们政府承担保护环境的责任。但是我们回过头来想想,我们公众呢?自从1996年生活废水排放总量已经超过工业废水的时候,或者当我们去旅游,看到遍布扔的垃圾的时候,我们应该觉得,我们公众自己也应该承担环境保护的责任。 中国环境学会等等一系列的科研院所作过中国公众环境意识的调查,可能因为调查的对象不一样,得出的数据不一样,但是有一个结论基本相同,也就是说每个人都希望好的环境,但是他也不愿意为保护环境、改善环境质量付出相应的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