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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校你好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郑州校友会组织大家一道回母校,提前几天,我心里就总是想着这件事,不能释怀,那种情绪并不热烈,淡淡的,缓缓的,像清风吹皱了春水,慢慢漾开去,漾开去。
二十三年前,一九九二年七月,我离开了生活学习三年的母校,像徐志摩当年离别康桥那样洒脱,“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二十三年来,我共来过两次母校。
第一次大概是2001年,当时我在禹州电厂工作,抽空带着爱人到了平顶山,见了见分别将近十年的一帮同学,晚上酒至半酣后趁着月色悄悄来到校园。原本空旷,甚至有些荒凉的校园已经挤满了大楼、商贩、师生,不仅不再寂寥,甚至有些喧嚣了。我不大喜欢热闹,心里有些许失落。尽管如此我还是得到了精神的慰藉,因为老的教学楼、宿舍、食堂这“三点一线”中的“三点”还健在。我没有走进任何一个“点”,只是远远地、深深地看一眼,便匆匆地离开了人头攒动的母校。
第二次来母校是2013年11月1日,那是为了参加母校三十华诞庆典活动。头一天晚上和师友喝了一肚子的酒,说了几箩筐的话。庆典当日,参加一上午的会,中午于学校食堂吃过饭后,驱车在校园转了一圈就匆匆而归了。校园已经不是我上学时的那个校园,听说老校区已经卖给了另一个单位。现在的新校区建在了风景秀丽的平西湖旁边,高楼林立,设施齐全,美丽得像一个公园。学校也由大专升成了本科,名字几经更改,变成了无数师生日思夜盼的响当当的“河南城建学院”。
庆典圆满结束了,美丽的母校也看到了,可是总感觉意犹未尽,总感觉缺少点什么。到底是什么呢?一年多来我一直在寻找答案,不是每时每刻,而是断断续续,到底缺少点什么呢?!我到底需要什么呢?这种情绪时常钻进脑海,扰乱我,挑逗我,几乎成了我的心病。
今天,我又来到了母校,和众多郑州校友一块来了,学校领导做了很好的安排,让我们重温了母校的恩情。这一次,我除了带着一些和在校师生交流的任务以外,同时还带着自己的心病而来,我要治愈这个心病----为什么校园已经不再是原本的校园,心里却还是如此挂怀?
现在,见到了众多师生,我忽然释怀了。
原来,我魂牵梦绕的不是那个固定的地方,而是母校的精神,是师生的情意,是在校期间所发生的历历在目日久弥新的一件件小事,是湛河橡皮坝前的照片,平声剧院的一场场电影;是白龟山水库,香山寺,紫云书院的一次次郊游和野炊,运动场上的一次次乱七八糟的比赛;是各位老师的各具特色的授课,各位同学考试前后的紧张与等待;是元旦晚会的精彩亦或拙劣的演出,是内心似火但羞于表白的那份纯真情感。
我挂怀的是人,是时间中的人,是历史中的人,是在老师和同学身上发生的一件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找到了,母校,我又找到了你年少时青涩的模样,我的心又融进了你的怀抱。
我爱你,我的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