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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啊!堵啊!北京通勤路

时间: 2020-07-21 22:35:44 来源:长啊!堵啊!北京 作者: 长啊!堵啊!

去年夏天,史茹佳和爱人商量,把老家的亲戚请到家里做保姆,让婆婆歇一歇。如今,史茹佳还是坚持每天6点半出门,晚上下班尽早回家,一方面是挤出些时间陪孩子,另一方面多和婆婆说说话。

到了周末,如果不加班,史茹佳会陪婆婆逛街,给老人买几件衣服,再买点她喜欢的糕点。史茹佳说,婆婆为家里付出了很多,自己作为儿媳要好好对她。

最近,随着公司业务量减少,岗位调整变得频繁起来,史茹佳打算过段时间跳槽去东三环的一家单位,这样上班距离比现在要近一些。爱人和婆婆都说,如果能去新单位当然好,但还是提示她不要冒险,要稳稳当当。

史茹佳说,不管距离远近、工作有多艰辛,自己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始终没有变。

一种修行

2016年,徐刚在北京天通苑买了自己的房子。北漂10年后,他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房子有了,车很快成了他的主要通勤工具,不用每天挤地铁、等公交了。

刚开车上下班的那一个月,徐刚觉得很方便,开车出行有独立、自由的空间。但时间一长,早晚高峰期的交通拥堵成了令他头痛的问题。

徐刚所在的天通苑、回龙观一带是上班族的通勤腹地,而他单位所在的朝阳区是北京最主要的就业区域,因此东部的主干道较为拥堵,加上北京东部有燕郊、通州等广阔居住区域,从二环到六环,东部和北部环路都明显比其他方向的路段要拥堵。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在车上的徐刚远没有那么淡定。焦虑、焦躁、生气、愤怒,徐刚每次早晚高峰都在跟路况较劲、跟自己较劲,一腔的愤怒总要找地方发泄,于是,最终演变成了路怒症。

徐刚记得,一次早高峰,7点半左右,刚出家门就遭遇堵车。那天,刚好徐刚要赶时间开会,堵了半个小时没动静,愤怒情绪被调动起来。

起初是言语上的抱怨,逐渐变成用手掌拍打方向盘,再后来就是愤怒之下与其他车辆剐蹭,徐刚说当时的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

事实上,在早晚高峰拥堵时段,有相当多驾车人都有类似表现,但并非每个人都明白这是一种病态。

由于通勤路上产生过纠纷,徐刚决定暂时不开车上下班。他开始选择乘坐地铁上下班,有时即便乘公交很方便,也会选择地铁,理由是地铁准时准点,没有等车的焦虑感和不确定性。

重新回归地铁出行,徐刚多了些亲切感。他戴着耳机,放的都是节奏舒缓的音乐,眼睛会落在周围人身上,观察和思索常让他觉得,生活角落里那些细微和琐碎也能带来乐趣。

有一段时间,他喜欢观察那些在地铁里看书的人,努力记下那些稀奇古怪的书名。有时他会观察地铁上的非主流穿搭,比如一些身着汉服、脚踩人字拖的年轻人。林林总总,生活百态,比起他独坐在驾驶室的孤独和焦灼,不知有趣多少倍。

前年年初,徐刚把车卖了,现在工作日出行一律乘坐地铁,哪怕挤一点也从不抱怨。他觉得,出行就像一场修行,应该平心静气,应该泰然自若,如今想起自己以前开车时的样子,徐刚觉得那时的自己很不好,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有些陌生。

永不分离

对于通勤时间较长的上班族来说,地铁在一定程度上成了第二张床。梁成越走出地铁站已是晚上8点半,下班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去跑步机上跑5公里,显然不现实。

更多时候,梁成越下班后先在单位附近把晚餐解决掉,然后再进地铁站,尽量争取找个座位,眯一觉到终点。

到了家,他先在床上发会儿呆,让大脑放空,然后冲个澡,再爬上床刷手机,一动不动一两个小时就过去了。梁成越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的,一天的忙碌过后,根本没有时间失眠。

梁成越在健身房办了年卡,平时没时间去,只有周末去锻炼一会儿。

梁成越不喜欢在地铁上和家人通电话,尤其是下班路上接到母亲的电话,因为除了催婚,就是感叹大城市的生活。比如,母亲听到地铁的报站声,会惊讶于儿子为何这么晚才回家。得知上下班要一两个小时,母亲会对儿子究竟在哪个城市工作而困惑。

梁成越的老家在黑龙江农村,晚上9点村里人差不多就睡了,所以每次谈起上下班的通勤情况,母子二人感觉就像生活在两个世界,彼此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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