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杜纯子:在发射一线丰富自己的创作灵感
时间: 2020-08-12 04:50:12 来源:姚杜纯子:在发射 作者: 姚杜纯子:在陶纯和女儿姚杜纯子(受访者供图)
中青报·中青网记者 只恒文
“5、4、3、2、1,点火!”
在西昌卫星发射中心,姚杜纯子见证了航天人为了北斗的顺利升空,所付出的常人难以想象的智慧、心血和汗水。
酒泉和西昌,是我国“两弹一星”精神的重要发源地。姚杜纯子大学毕业后选择到西昌工作,酒泉的大风、戈壁滩的沙子、西昌的发射场、马兰的核试验场,院士金怡濂、顶级车工原公浦、航天员刘洋等,在她的笔下变得鲜活灵动,姚杜纯子把对祖国航天事业的热爱跃然纸上。
“女儿大学毕业后,选择到大凉山区的卫星发射中心一线工作,虽然远离父母,但是她能够得到锻炼,在较为艰苦的环境下健康成长,让做父母的感到欣慰。”作家陶纯为女儿的选择感到骄傲。
新出版的《我们点亮星空》(中国文史出版社),收录了姚杜纯子近几年发表的一些报告文学和散文作品,题材主要是围绕国防科技和航天事业。“起初爸爸是不同意我搞创作的,因为他觉得女孩子干这个太辛苦。”姚杜纯子对《中国青年作家报》记者说,“当我把几篇发表了的东西拿给他看时,他说我的语言还是挺不错的,被他这么一夸,我心中暗自窃喜,他给了我继续写下去的勇气,往后写作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接到用稿通知激动得差点晕过去
陶纯:1976年前后,我大约12岁那年,偶然得到一本卷了边没了封面掉了不少页的书,一口气把它读完,被深深吸引。后来才知道那是长篇小说《敌后武工队》。这本书像是文学的种子,植入我心中。那时在山东乡下,吃饱饭都难,几次想退学,下地干活帮家里挣工分,就因为心中存有读小说的念想——只有走出乡村,端上个铁饭碗,才能有更多的小说看,于是顽强坚持下去。
1980年,我只有16岁,参加高考,意外地被一所航空学校录取,学的是地勤专业。上了军校,就不愁没书看了,那几年我每天最想干的事情就是读小说,正是在那里,我播下了创作的种子,决心这辈子当一名作家。分配到部队后,开始动笔写作,三年时间写出四五十万字的小说,但是没发表一篇。正要打退堂鼓的时候,突然接到四川《青年作家》杂志的用稿通知,激动得差点晕过去。
从那以后,在写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不久又考上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毕业后回到驻山东的老部队,进入专业创作室,当时29岁。再往后又进入鲁迅文学院首届高研班学习,然后调到驻京某部队创作室。一晃马上入伍四十年了,我的军旅生涯其实就是写作生涯。
姚杜纯子:可能是遗传的原因,当然也肯定有爸爸的言传身教,我从小也喜欢看书,尤其喜欢看文艺作品。说到看书,还要从邻居阿姨送我的一套世界名著的缩写本说起,这套世界名著应该是我正儿八经看过的第一套文学作品。每本书大约包含三个故事,都是世界著名作家的代表作,有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三个火枪手》、小仲马的《茶花女》、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李尔王》等,这些故事深深吸引了我。
当时我还在上小学,每天写完作业后,我便反复翻看这些书,看了一遍又一遍。爸爸那时也并没有特意让我去写一些什么,也没想让我走他这条写作的路,但是说来也怪,在众多学科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语文,从小学到初中,也一直担任语文课代表,我写的作文常常被老师当作范文读给全班同学听。大学毕业,我成为航天队伍中的一员,工作之余我爱坐在电脑前,把一些感受和身边令人感动的事情写下来,这便是所谓的散文和纪实文学吧。
写作者的一生,一定是阅读的一生
陶纯:应该说,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出乎世上所有人预料,打乱了很多部署。作为一名作家,我倒觉得影响并不大,反正平时就是宅家看书写东西,影响主要是心理上的。
春节期间,我父母从山东老家来北京过年,看看我的新居。本打算小住一阵就走的,结果被疫情阻隔,住了一个多月才辗转回去。老人走后,我理了理思路,调整好状态,用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一鼓作气写出三部中篇小说,一下子把一年的任务基本完成了,暂时停笔看书。满书架的书,我挑来挑去,最后把《红楼梦》抽了出来。年轻时读过几次,都没有读完,这一回咬牙读完了,而且读得非常认真,有的地方反复看,认真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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