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属栏目: 运势占卜资讯 发布时间: 2016-09-26 文章来源:www.tkpao.com/fuzhou/
射手座神话解析
没有什么比不确定性还确定
幸运就是充满新鲜的多样性
永恒这东西也只不过是无常
--理查德-巴恩菲尔德(Richard Barnfield,16-17世纪英国诗人)
在我们开始探索代表射手座的半人马形象前,必须先来认识一下主宰这个星座的行星,它就是被希腊人称作“宙斯”的木星。之前我们已经多次遇到宙斯,尤其是在白羊座的神话中,但宙斯就像阿芙洛狄忒一样有着罄竹难书的私生活史,是诸神之中最重要也是名声最响亮的一位。
属于宙斯-朱庇特的各种特性其实在英国诗人罗伯特-格雷夫斯对于创世神话故事所做的有趣描述中已经表述得很明显,在这些特性之中首要的是这位全能的男神强烈的求胜心、征服欲和夸夸其谈的天性。尽管这些特性传统上都是和白羊座联系在一起,但我觉得在射手身上它们一点也不会缺,射手远非只是坊间占星书籍中那个平易近人,天性善良的形象。尽管宙斯是由众神之母瑞亚(Rhea)诞下,并在其授意下才掌握大权,但他后来下决心抹掉自己身上一切对女性的依赖痕迹。当然,这一企图从未真正成功,因为其与神后赫拉的结合将他无可奈何地又与女性的一面绑在一起,但他的失败绝不是因为不敢尝试。宙斯与其情人的传说,以及他那迎娶自己姐姐的混乱婚姻生活,揭示出这位位高权重神明高度的个人主义性格并没有看起来那样具有大男子气概。
宙斯并不是通过赢得诸神对泰坦之战而获得权力,事实上这场胜仗有赖于其母亲盖亚(也即瑞亚)以及她的一些子女们的参与。他的主导权其实更多是通过联姻,也就是与盖亚的女儿和孙女们的结盟来确立的。
宙斯同时是神与人的父亲,他的名字“djeus”意思是“天堂之光”,因此可以看得到他是光明与启蒙之神。当他推翻占据地上的泰坦,作为诸神凯旋之王出现并建立自己的天堂王权时,体现出一种比命运女神摩伊拉更伟大的精神准则的共同意志。因此,射手座排在天蝎座后面是合适的,因为宙斯代表着那些属于不朽精神而不是凡人血肉的东西。他也被称作雨神、降临者、倾盆大雨、父亲、国王和救世主。肉体的既定命运由必然性牢牢支配,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宙斯能带来精神之光。以我的理解,这就是射手座最主要的形象,这种对于精神的不断追寻可以超脱生死。
可以想到的是,在包含了“命定论”以及其结果(也就是属于神的圈子与命运的交汇点)的神秘学观点之中,一位神明越强力,那么他也就越容易被与“黑暗的必然性”相提并论或是干脆能够将其替代。阿伽门农在述说自己命中注定的盲目时就是在摩伊拉之前提到了宙斯。但在想到“宙斯的命令”或是“神之命令”时,形象则从“黑暗的命运”转移到“明智的计划与决策”上。
射手是从对于“黑暗的命运”以及与由天蝎座所代表的地下王国的冲突中浮现,因此宙斯也就是从地府母神之主宰以及承担对神和人的统治地位之中出现。人类的无力感和道德品行,他的家庭宿命及对共有之恶行的分担在黑暗阴郁的浮士德“远古母神”之王国之中被认识并接受,后来成为一切宗教仪式核心的对于光明的渴望也在此萌生,那是来自不朽之魂的亲切承诺,以及对于被众神之父环抱的期待。
现如今作为指引和信念主宰着生命的神明不再属于地下,而属于天空,因此三个王国和他们各自的神……只有一个作为完美的神性而遗留下来,那就是宙斯的光之王国。
这是瓦尔特-奥托对宙斯的描述,即使是无法预料,他仍然是一位比摩伊拉更加让人感到舒适的神明,也是更接近犹太-基督教特有神明的一位。
不过宙斯也并非完全是自由的,并且也没有绝对的大权。他取代了摩伊拉,或者埃斯库罗斯(Aeschylos,古希腊诗人及剧作家)是这么认为的,但从神性的角度来看,他与赫拉的婚姻才是他永恒统治权的来源。这场“合同婚姻”将其永久地与女性的世界联系在一起,之所以强调是“合同”,突出的是一种永久的绑定,就跟瓦格纳的《指环》里刻在沃坦长矛上的符文协议一样。宙斯跟犹太-基督教文明中的神不同的是,他无法逃离自己的妻子。赫拉是他的配偶也是姐姐,而卡尔·凯伦依是这样强调她的地位的:她与宙斯代表着门当户对的婚姻,他们陷入永恒的婚姻争吵之中,就像我们之前在先知泰瑞西亚斯的故事之中提到的那样,而这种争吵也就是射手座生活形式真实的体现。宙斯永远会拈花惹草,他的情人们以及私生子们多到数不过来,但他的滥情每次都被赫拉暗中知晓并挫败,而她则是一如既往地迫害自己的对手,让宙斯的好事泡汤,甚至总是会试图把那些野崽子们杀掉或者逼疯。这两位永远处于战争状态,但永远也不会离婚,这副光景也就是炽烈的创世者之灵被物质世界、人类的羁绊和承诺的世界、道德正派以及作为射手座天性一部分的世俗责任之世界所束缚的景象(同为射手天性的还有性乱这一特质,而这恰恰以宙斯自己为代表)。
因此毫不奇怪的是很多射手座会轻率地结婚,就像宙斯跟赫拉一样。按照书本上常见的说法,射手座人会逃避婚姻是因为感觉被太多的条条框框以及严格的期待所套牢。他不喜欢被束缚,而是喜欢“自然”,这意味着他发现自己行为的结果不太让人高兴,而试图避免它们。但按照我的经验来说,无论男女,对于晚婚的人头马们其实也有一种命运是回避不了的。他们会倾向于发现自己的那位“赫拉”,当然可能这并不是以配偶的形态,也可能是工作,或是一种需要将自己绑定进去的事业和目标,也可能是房子或是外部世界的其他东西。在宙斯和赫拉传说的一个版本之中,赫拉的名字其实就意味着“情妇”,用一个爱情魔咒--带有魔法的腰带诱惑着宙斯。弟弟和姐姐终于在深深的大洋之下秘密入洞房,这样就可以躲过他们父亲克罗诺斯的复仇。这场用魔法腰带造就的孽缘看起来很吸引人,他们对于射手座来说也可能成为陷阱,不管他看起来是多么老于世故,喜欢自由的天性会让他变得对其他人的意图过于天真。他(她)们经常会被一场意外的怀孕拉入陷阱。但是若是没有赫拉,其实宙斯也什么都不是。就像凯伦依所指出的,他的大部分权威都是来源于她以及她的女性亲属,而无法逃脱的婚姻束缚不仅仅带来摩擦和紧张,还将他推向日常的出轨之中。当然这也让宙斯的形象看起来更加鲜活,若是没有这些摩擦,他会变得松懈而懒惰--那是他在很多神话故事之中显示出来的特点,而且若不是这些罗曼史是禁忌游戏,他才不会花这么大的热情去追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就是用来描述宙斯这货的)。
我注意不到你的怒气,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到了亚佩托斯和克罗诺斯停留的地方,没有阳光或是风的气息又有什么关系,就算你跑得再远又如何,我才感觉不到你的怒火。
荷马史诗中,宙斯对赫拉这么说,因为她对宙斯背信弃义的各种报复之中也包含有屡次丢下他离家出走这一项,就像在人类世界处于她这种境遇的女人一样,而最后的结果多半是女方回家,双方和解。但抛开荷马对宙斯的这种描述来看,他其实是对于她的愤怒有所知晓的,只是他必须习惯性地重申一下自己的大男子气概而已。
宙斯与俄刻阿诺斯(Okeanos,十二泰坦之首,未参与泰坦与诸神之战)之女欧律诺墨(Eurynome,大洋女神之一)结合并与之诞下卡里忒斯(Charites,或者叫美惠三女神)。 按照凯伦依的说法,卡里忒斯也就是chairein这个词(希腊文,意为高兴)的由来,同样也是英文里的 “charity”这个词的根源。同时它也是erinus或者说拟人化的仇恨和复仇以及母性之怒火--厄里倪厄斯(Erinyes)的对立面。在这里宙斯的后代们提供了与由母性主宰的地下世界的对应物,因为“高兴”就意味着远离摩伊拉的阴郁国度。宙斯也与一位女泰坦忒弥斯结合,她为宙斯生育了时序三女神(Horai),她们分别名为欧诺弥亚(Eunomia,“秩序”),黛克(Dike,“公正”)和厄瑞涅(Eirence,“和平”)。这样,他在为了摆脱赫拉所作出的抗争之中产生了很多传统上被和射手座联系在一起的特质,而更重要的是,一个能够取代复仇女神涅墨西斯和摩伊拉所代表的自然和必然性残忍复仇的正义王国诞生了。
宙斯的另一位情人名叫摩涅莫辛涅(Mnemosyne),意为“记忆”,他们的孩子就是九位缪斯女神,文明的赋予者。而他最奇特的爱人则是代表必然性的女神自身,在此宙斯与摩伊拉实现了结合,而北欧神话中的沃坦也做了同样的事,与具有预言之力的大地女神爱尔达(Erda)结合,并诞下了女武神们。按照传说,宙斯穿过地面跨越海洋追求必然女神。后者将自己幻化为各种形态来逃脱,最终变成了一只鹅的形象,于是宙斯立刻变为天鹅与其结合。随后她产下一枚蛋,从中生出的就是导致了特洛伊战争的绝色美女海伦。(按照更常见的版本,海伦的母亲是勒达,斯巴达王后。)通过对摩伊拉的征服,宙斯对人类放开了另一种形式的命运:致命的美丽,致命的吸引力。摩伊拉的死亡命运或许可以被灵魂的启发破解,但她却以致命的性吸引力来作为报复。
宙斯诱惑或是追求过的凡人女子更是不可计数,他与达娜厄(Danae)生下英雄帕尔修斯,与塞墨勒(Semele)生下酒神狄奥尼索斯,与欧罗巴(Europa)生下克里特之王米诺斯(Minos),与其姐德墨忒尔(Demeter)生下处女神帕耳塞福涅,数不胜数。按我的理解这一系列事件中最重要的因素是他超强的生育能力,他无穷的创造力,他的不安分和反复无常,以及千变万化的发明能力。这些是他的特质,但赫拉则是他的宿命。
现在我们来转头说说古怪的凯龙(Cheiron或Chiron),就是这位半人马的形象构成了射手座这个星座在天空中的样子。关于他的父亲有两种说法,第一种说法是他是凡人伊克西翁(Ixion)之子,他见到神后赫拉并追求她,作为一个有责任感但又希望丈夫产生嫉妒情绪的妻子,赫拉把他的事告诉宙斯。为了发现真相,宙斯用云彩幻化成自己老婆的样子并称其为涅斐勒(Nephele,云彩女神)。伊克西翁被幻像愚弄,拥抱了云彩,并与其生下了一名半人半马的孩子。这名有时被称作肯塔洛斯(kentauros)的半人马后来与帕利翁山上的母马繁衍出半人马家族来,这种森林中的种族下半身有着马的四条腿,上半身则是人形。凯龙就是其中之一,但也有说法称凯龙自己就是最初生下的这个半人马孩子。
在半人马诞生的第二个传说之中,他成了克罗诺斯-萨图恩的儿子,因此也就是宙斯的半个兄弟。克罗诺斯曾经和俄刻阿诺斯之女斐莱拉(Philyra)有过一夜情缘,但在过程中被他的妻子瑞亚撞见。于是他将自己变成一头公马并逃走,留下斐莱拉独自生下一个半人半马的孩子,这也就是半人马凯龙。由于不情愿给给怪物喂奶,斐莱拉祈求上苍得到解脱,于是被变成了一颗菩提树。
不管以哪个故事为准,凯龙都是大地的孩子,由凡人或是泰坦孕育,并没有被列入奥林匹斯神籍。他被认为是半人马群体中最聪明也最正直的一位,以治疗能力、学识和预言著名。不过他是一位阴暗的神明,属于阳性崇拜的群体,或是诸神的半动物导师,象征着自然和身体自身的智慧。凯龙成为了半人马之王,在佩利翁山下的一个洞穴中培养出英雄们和诸神的孩子。在他的这批学生之中最杰出的就是爱斯科勒皮欧斯(Asklepios),半神的治疗者,半人马将医术传授于他。
在一只古老的花瓶上,他身穿一件缀有群星的袍子出现,肩膀上有一颗被连根拔起的树,上面挂着自己的战利品,而他的狗则陪在一旁,这是一幅野蛮猎手以及暗之神的形象。
“猎手及暗之神”有着悲剧性的命运,就像宙斯一样,他也落入了陷阱,而导致这样的正是自己的身体。在佩利翁山上,凯龙在招待赫拉克勒斯时被正在努力试图抓住厄律曼托斯野猪(神话生物,奔跑迅速,赫拉克勒斯的几大功绩之一)的后者一箭射中。按照不同版本的神话,伤处大约在膝盖,足部或是大腿上,不过不管哪个神话,都是伤到了他属于马的半身。凶器可不是一般的箭,曾经在被英雄杀死的九头蛇许德拉的血中浸泡过,因此拥有剧毒。误伤老友的赫拉克勒斯悲痛地拔出箭支,疗伤的事情则由凯龙自己来负责,但治疗却不起作用,凯龙跑回洞穴苦恼地大吼。由于不朽的身份,他并不会死,但也活不了,因为许德拉的血之毒是没有解药的,他的痛苦永远无法减轻。过了很久,当普罗米修斯盗火到人间被宙斯惩罚又被赫拉克勒斯释放后,宙斯要求一个人来替代他受罚,这个不朽之人得下到冥府代他承受死亡之苦。而此人就是凯龙,治疗技艺的发明者牺牲自己,拯救了给人类带来火的泰坦普罗米修斯。
这个悲剧的结局尤其让人哀伤,尊贵亲切的半人马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然而受苦难的凯龙以及他那无法治愈的伤又确实像黑暗相对于光明一样符合专横且永不知足的天人之主宙斯的形象。也许在有光的地方就必须有黑暗,伤痛存在于半人马的兽性一面之中,而且在腿上--这是我们在物质世界之中赖以站立的肢体。凯龙不过是腿部或者说是跟物质现实的关系受伤的众多神明其中的一员。他的智力对此毫无作用,因为许德拉的毒液是生活之中黑暗面无法治愈的一种毒。我的感觉是这种悲哀和伤痛是射手座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形成了表面的开朗乐观之下的绝望与沮丧。我相信这就是为什么射手座的人会狂热地试图变得快乐,装作愉悦。宙斯在天堂创造了雷与电,没有什么别的比这更积极更有复原能力了,但对于躲在自己洞穴中的受伤半人马来说,他能给予所有人医疗和明智的预言性建议,却除了自己,他中的毒是来源于自己善良天性与世界黑暗与狠毒一面的交锋。
也许因为这样一种伤痛,射手可以为自己和别人提供希望和乐观,而不是无视它们。这不是一个身体上无拘无束的星座,也不是喜欢生活的限制以及世俗的要求的星座。射手座的个性就跟宙斯一样,方向是向上的,跟随着箭支射出的方向,他们对于生活意义的感觉和灵魂的善性是最容易被别人认出来并且欣赏的。但在射手座对于真理的狂热传道之中有时会出现盲信的色彩,狂热也通常与深深的内在疑惑紧密联系。我曾经发现有时候有一种深刻的痛苦和伤痛潜藏在底下,从某些方面来说,它们是无法彻底治愈的,也就是产生出射手座那些抱负,并且为其向上飞行提供动力的心灵层面因素。之所以无法治愈是因为人不可能变为神,因此也不能说这种沮丧或者说伤痛就一定是坏的,因为它存在于这个星座很多最具有创造力的方面之中。换个说法,这就是人身上兽性的痛苦,让人无法高飞。它是无声的,与自然的法则绑定在一起。这就是从天蝎座主题之中那场战斗中遗留下来的一部分,毒性仍然残留。如果射手座能承受面对这样的伤痛,那么它将使射手得到极大强化,因为他不会再有那种过高的追求,而懂得运用自己的天赋通过一种更为实际且目的明确的方式来进行创造。凯龙的自我牺牲也是很重要的,因为他在宙斯的允许之下献出自己的生命来替代普罗米修斯在尘世受难。他自己的天赋,来自大地的魔法被传授给了人们,而普罗米修斯给予人们的馈赠--火也得到了正式认可,不再是一种罪恶。我并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但它揭示出一种牺牲掉魔法知识以及“幸运”的行为,这些在射手座早期的生活之中往往伴随着他们,也需要让位于一些更加适应这个世界的自觉性。
宙斯是主宰射手座的神明,但是凯龙的神话也作为背景而存在,构成了这个星座晦暗的那一面。我遇到过有射手座人告诉我他所受到的伤害:他婚后遇到一场意外,那年他二十几岁,从航班的楼梯上摔了下来,被一块碎片插进了臀部,此后一直也没有治愈。尽管得到了最好的医疗护理,使用了各种各样的抗生素,还是受到了感染,并且持续轻微的化脓,这让他吃了不少的苦头。尽管没有严重到会影响他的工作和个人生活,这一处身体伤害的持续存在还是足够让他不得不平静下来,更深思熟虑,因为身体上的这种问题传达出一种奇怪并且自发的感觉--仿佛是从别的什么地方来,并且拥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他凑巧听我说到了凯龙的神话故事,发现自己的经历和传说如此一致让他惊讶,也让他烦恼。我同样也觉得这让人不安,但丝毫不令人吃惊,因为我曾经遇到过对于神话之中角色遭遇的真实再现。原型母题之中的场景以这样一种明显的方式穿上现实的外衣总是多少会吓到我们,毕竟我们通常确信自己是生存在远离古代传说的世界里的。人们也许会问自己这样的事意味着什么,可能对此君来说只意味着一些像身体上的残疾一类的有形且笨拙的东西会使他原本的外向且热烈的灵魂变得内敛,将更深层面的问题作为自己人生的重点,或是着眼于婚姻的深层含义,这恰恰与他所受的伤相符。
不过这恰恰是凯龙的伤将会导致的,就像神话中的其他因素一样,这也可以用目的论的方式来理解(由于神话原型具有产生对某种经验的敏感性的特性,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将指导人类行为朝着进一步理解和最终按照集体潜意识的内容行动)。这种伤痛向上指明了宙斯和灵魂的永恒生命;也向下指出了同样神圣的肉体生命,后者必须承受这样一个如火的灵魂,并且因此而受到对等的苦难。就像《秘文集》(corpus hermeticum,也称赫尔墨斯文集,赫尔墨斯·特斯梅吉修斯的著作或者是归为他的著作)中那句“伟大的奇迹”(人是一个伟大的奇迹‘magnum miraculum est homo’)一样,射手座是一种配得上尊贵与荣誉称号的生物,半魔半神,半兽半仙,他会将眼睛看到自己不朽的一半上,然后也得付出必要的代价来照顾自己长久以来都忽视的那受难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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